我身邊的一些好朋友(就是比我大一級的原本應該是同輩卻因為種種原因現在是我學姐的朋友們)都羨慕我:大二真好!

我應該要有點窘迫或是真的曉得大二真好?我知道這並不是一句冒犯的話,但是其實她們並不清楚:其實我跟她們一樣地害怕。

大三都開始出現警覺,在升學與就業之間開始做抉擇,為未來準備。雖然很早就開始打預防針,但是就像以前我們在一間無菌的病房裡施針,而如今所有該打的疫苗都注射完畢,是時候,終於得離開闖。事實上我不知所措了。

我身邊的她們都是獨立自主的新女性,有一套規劃,雖然並沒有非常完整的建構方法,但是至少她們都有一個方向,知曉執行計畫的方法,現在在努力為以後打算。但是我呢?好像一無所成。

我是一個很容易迷失的人,大部分都是不停的自戕自己,無法停止讓自己停止受傷,我是我最大的敵人。我持續自陷,敏感,稍有風吹草動我就轉身離去,我知道某一部分的自己正破碎,但是無力拼湊。

她們這麼好,我卻仍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一絲閃過的光芒,慌了。

我也曾嘲笑自己她應該們是我的前車鑑見,而現在看卻感覺我已先戰死沙場了,一種無力感從內心的最身處緩緩籠罩過我,無力抗衡也找不到什麼力挽自己血流成河的辦法。

糜爛的絲竹,帶點困惑的顏色,歌德式的陰暗詭譎,在海岸遊走失魂的鹹味在喉頭發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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